老门栓子

公义,那条尚未解冻的河。

【威士忌组】焚瘗

@长安若水 

是给《破镜到底能不能重圆》 的扩写+续写。 

  

前排预警:

有私人设定(很多)。

这个明美很强,文中有血腥画面,不能接受的兄弟们不要勉强自己。

有萩原和松田对赤井的单箭头,安赤自由心证。

这篇文章很长(12w字),长文章传不上来,所以分六篇发了。

全文已精修,欢迎读者们二刷。

  

  

  

[三]焚牧⑩

  

  “呜呜呜由美糖,我跟你说,我大哥真的很好,我小时候最崇拜的就是他了呜呜呜……”警视厅,结束了巡逻的宫本由美正在和男友煲电话粥温存,“是是是,你大哥最好了……唔……”由美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敷衍道,即便不见面她也能想象到秀吉眼泪汪汪打电话的模样,真是——

  “熊吉,真是太可爱了。”她突然冒出来一句直白的夸奖成功让秀吉停止了啜泣,“由美糖,你、你……”他结结巴巴的,说出的话破碎连不成句,由美只听到了“过分”“可爱”之类的音节,“好了,总之要乖乖待在家里等我回来哦。”

  她还没把电话挂断,就看见一辆白色马自达在限速的公路上风驰电掣般地疾行,仿佛要上天似的穿梭在车流间。

  “啊!前面那辆马自达快停下!”由美也来不及挂电话了,条件反射地去追违规车辆了。

  秀吉的眼泪泡还挂在脸上:“呜呜呜,由美糖,我跟你说,今天是我大哥的忌日,呜呜呜,我大哥死得太惨了……”

  丝毫没意识到不对的秀吉继续和由美单方面地聊着天,此时的他还什么都不知道(没错这次是二哥一无所知了,天道好轮回()),以为大哥真的死了,正意志消沉借酒消愁,和女朋友在电话里说着大哥的好。

  而此时的由美正在追车,为了方便奔跑她将手机放在了制服裤的口袋里,完全没注意到屏幕上显示的她和秀吉的通话正在进行中,“前面那辆马自达,停下,你已经连闯了三个红灯了(事急从权,正常情况下不要这么做哦),立即停车!”

  “欸?这不是由美小姐吗,你在追车吗?”停在路边的巡逻车里探出了一张熟悉的脸,是三池苗子。

  “是的,是一辆超速的白色马自达,我们快点追上去!”愤怒的由美搭上了正在巡逻的三池苗子的车,追在了多次违规的降谷后面。

  降谷把人送进手术室后就被赤井务武赶了出来,来到医院前门看着车边突然多出的违章罚单以及两个恶狠狠瞪着他(此处用词为滤镜效果)的交警决定打电话给上司摆烂。 

  

  另一边,工藤新一正对赶到现场的目暮警官解释事件的起因经过结果。

  “所以,这位冲矢昴先生就是在喝下他母亲点的伯爵红茶后中毒倒下的喽——说起来你们一家人可真奇怪啊,一大家子各姓各的……”目暮总结道。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日|本和人无冤无仇,怎么会有人给我下毒?你们应该查查那个茶壶了。”玛丽意味深长地看了工藤新一一眼。她还是觉得长子中毒一事有受到工藤新一的霉运影响。

  “还有一点,我们会点伯爵红茶本来是一件随机事件,既然如此,就不排除意外这个可能性——譬如,那位给我们上茶的侍应生先生是否误把其他包间的菜品送到了我们包间?”

  “什么?你的意思,莫非是说给你们上红茶的侍应生和之前的不是一个人?”目暮愕然。

  “当然,在场的都能看出来。”宫野志保肯定地回道。

  “还不快去把那两个侍应生喊来?”小五郎和目暮同时冲高木喊道(在,何迫木?)。

  “是的,我知道了!”高木立即跑到前台询问,把给他们包间上餐的两个侍应生带了过来。

  “我问你啊,这壶红茶到底是不是给这个包间的啊?”小五郎摆出了侦探的架势,派头十足。

  “这、这确实是给c-35的客人上的伯爵红茶……”上茶的侍应生紧张地抓着制服的衣角。

  “你在说什么,这几位客人的包间是c-36啊。”给赤井端过土豆牛肉的侍应生反驳道。

  “可是,外面的牌子上写的……”上茶的侍应生看了眼门牌号,脸色一变,“这……上面的印字掉漆了,我是个近视,昨天不小心把眼镜摔碎了,家里没有备用……所以……”他忍不住哭诉道。

  “你,去把你们店长叫来!”小五郎指了指给赤井上过菜的侍应生。

  “是!”他匆匆跑远了。

  “有个问题,既然这壶茶不是我们的,那原本要中毒的人是谁?”玛丽问。

  他们很快就知道了答案。  

  “啊啊啊啊——”玛丽刚说完话,对门就响起了一道分贝极高的尖叫声,毛利神色一凛,一马当先地跑了出去。

  “怎么回事?”

  “祥男他、他没呼吸了!”发出尖叫声的女人抖如筛糠。

  “是铜中毒。”工藤新一检查了他的口腔,在观察到明显的蓝色后下定了结论。

  “为什么?为什么祥男会中毒?”女人捂着脸大哭道。

  “看来事情很明朗了,工藤。”为了查清真相留在饭店的世良走到他身边,“凶手的目标,从来只有死者一个。”

  

  “请问,毛利先生您找我有什么事啊?”对面的c-35包厢里装满了警察和侦探,第一个出事的c-36包间也不清静,鉴识科、痕迹科的警备人员进进出出,被职员通知名侦探毛利小五郎有事要找他的老板好不容易才挤进房间,满脸写着疑惑。

  “你来得正好,我正想问你呢,你为什么要把一个掉漆的门牌挂那么久啊?”小五郎问。

  “啊?”店主看上去更加困惑了,“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自己看啊,c-36的门牌号。”小五郎把人带到隔壁。

  “这就奇怪了,我昨天还在这里招待过客人,不记得门牌有问题啊。”店长眨巴着眼睛,语气里满是不解。

  “不好——”听着二人对话的玛丽立马察觉出不对,“刚才那个去叫人的服务生呢?”

  “还有那个近视的侍应生,他在哪儿?”这种熟悉的手段……宫野志保联想到那个如迷雾一般可怖的组织,脸色苍白地转过头问在c-36搜证的警察。

  “他刚才说肚子疼,要上洗手间……”被问话的警察也机警地感到了异常,三人登时奔向了洗手间。

  紧接着,他们在那儿发现了第三个铜中毒的人。

  “他已经死了。”宫野志保扶起侍应生僵硬的脖子,对玛丽摇了摇头。

  “志保,难道说……”玛丽蹙眉,“是山崎的狂热崇拜者在这家店打工的时候看到了降谷警官的预约,出于报复心理,把毒下到了容易动手的红茶里?我记得秀一帮我倒茶的时候那个服务生还没有离开,他当时离茶壶配套的茶杯那么近,指不定是做了什么小动作。”

  “恐怕就是这样。”宫野志保凝重地说。

  她们先前没有往这上面想,是因为日|本政府信誓旦旦地保证过日|本境内的组织成员已悉数落网,从MI6的调查中也能得知组织的小喽啰们大多在欧美和东|南|亚窜逃,所以玛丽能放心到外面吃饭,如今看来,日|本|政|府隐瞒的怕不是一星半点啊,连这等大事都要藏着掖着。

  如果降谷他们明知上层心怀鬼胎却放任乌鸦给她儿子下毒……

  那她绝对会用上最狠辣的手段报复回去的。

  玛丽阴鸷地想。

  

  降谷本想从黑田那儿走关系免去违规要走的流程直接交罚款,结果人家非常铁面无私,他还是没能成功销单,只能留在交警的巡逻车上写检讨了。而对面医院里的赤井将将从生死线上被拉回来。疲倦不堪的医生推开手术室的门,告知了家属患者已脱离危险,被一通感激后方得以脱身。

  一脸沧桑实则只有三十岁的医生脚下打着颠地回到了宿舍,心想最近中毒的人可真是越来越多了。

  

  “什么,那个端茶的侍应生也死了?”玛丽将洗手间的情况如实告知了目暮警官,警察和侦探们皆是大惊失色,第三具铜中毒尸体的出现动摇了他们对c-36死者大河祥男的死亡推演,嫌疑人们的耐心也早就被耗尽了,你一言我一语地争吵起来。

  “铜中毒,又是铜中毒……难道说,是组织……日|本的医院不允许家属陪护,如果组织的人混进去了,后果不堪设想!光是降谷先生和务武先生两个人是挡不住的!”在一旁了解了全程的明美焦急地走出包间,正好碰见了帮鉴识科交递证物袋的萩原,“萩原先生,可以麻烦你开小五郎先生的车把我送到医院去吗?我必须要确认秀哥的安全。”

  “我的荣幸,女士。”萩原研二接过宫野明美手上的车钥匙,低头同鉴识科的警员耳语了几句,而后和宫野明美飞速跑下了楼:“小降谷去的是和警察厅多有合作的老牌医院,那儿的医生都是业界精英,必不会叫你失望。”他的话很有说服力,宫野明美狂跳不止的心脏也逐渐平息下来。

  快到停车场的时候,二人看到了令人费解的一幕——

  “别告诉我那条狗正在扒拉我们的车轮胎。”萩原用咏叹调似的口吻说。

  “要把牠赶走吗?”明美放缓了呼吸。

  “虽然但是,牠看上去可不太对劲。”萩原定睛细看,“牠是不是瞎了一只眼?”

  “姿势也很奇怪,估计是后腿无法使劲。”明美沉吟片刻,“这不会是缠着务武姨父的那只流浪狗吧?瞧着眼熟得很。”

  “务武先生的警惕心那么强,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特意跑一趟医院。”萩原研二在停车场附近的绿化带里捡了根被护工砍下的树枝,“你知道什么吗?”

  “从前在组织的时候,志保大部分时间都在实验室潜心于研究,对组织内部的人员分工还不如我清楚。你知道的,我是在美国遇到秀哥的,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只晓得他是组织内最厉害的狙击手,后来我们的关系逐渐亲近,我也从他那儿了解到了不少情报,”明美慢慢地挪到车后方的一棵大树下,和萩原背靠着背,两人不约而同地将重心放前,做出进攻的姿势,“你很难想象,他是从什么渠道获取到的消息……秀哥他在组织里一直很用心地照顾我,常常会和我说一些有关组织人员的消息……”

  “那位山崎松奈小姐,在组织里有许多爱慕者,而其中最为疯狂、忠实的追求者——我想你应该也听过他的事迹。”她霍地一闪身,压到那狗的背上,眼疾手快地给牠的脑袋来了一拳,萩原则趁势对着被明美砸得晕头转向的大狗狠敲闷棍。

  “差不多了。”明美捏着那狗的鼻子,在感觉不到气流进出后,向萩原打了个“上车”的手势。

  萩原顺着她的意思坐进驾驶位,发动了引擎。

  不一会儿,明美也上来了。萩原被她刚才那通操作震撼到无以复加,饶有兴味地问道:“那招是秀教你的吧?截拳道里的招数?”

  “Lead Jab(前手刺拳),”宫野明美反手取出放在座椅背后的一包湿巾纸,落落大方地擦拭起沾灰的十指,“那只狗是Absinthe(苦艾酒)⑪的爱宠,是他手里的一张鬼牌。不过现在来看,牠应该已经失去价值了,刚才我们在距车十米远的路边聊了这么久都没能引起牠的注意,想来听觉已经退化了吧,亏得我耐下心试探了这么久,真是浪费时间。不过刚才我们能如此轻松的解决牠,约莫也是因为牠的伤势,牠若是还强健,哪能那么轻易地让我们得手。”

  “看品相应该是条土佐斗犬吧。不过,原来秀还见过Absinthe吗?他认识的人可真多。”萩原委实一惊,“我记得Absinthe大部分时间都在法国活动啊。”

  “秀哥没告诉过我具体情况,只说Absinthe最擅长潜藏,家世极好,手里掌握着不少矿床,手下众多,且都对他忠心耿耿。听秀哥说,Absinthe原先是个很低调的人物,山崎出现后作风就张扬了不少,还因此引起了BOSS的不满。他原以为这是挑拨离间的大好机会,结果最后又是山崎小姐出面化解了BOSS与Absinthe之间的信任危机……”明美停顿了片刻,继续说道:“投毒是Absinthe惯用的手法,还有猎犬——牠们常年受他训练,帮他处理过不少人呢。如果刚才我们没能杀掉那只‘小可爱’,迎接我们的就会是牠的利齿——Absinthe的走狗,即便是重度残疾,也不会放过敌人的喉管。”明美看着车窗上萩原的侧脸,问:“你见过Absinthe吗?”

  “很遗憾,我并没有去法国执行过任务。”萩原眼见前方道路上车流纹丝不动,都快僵成冬眠的长虫了,干脆换了另一条道。

  “秀哥看过他的脸,”明美从大衣内侧口袋里抽出一张泛黄的照片,“Absinthe好像很讨厌抛头露面,几次和BOSS的谈话都是让手下做中间人转述的。”

  “哦?说起来我们现在都没抓到Absinthe,不会也是因为他这个‘小习惯’吧?”萩原想起至今仍未被警|方抓获的一些组织成员,一脸嫌恶。

  “嗯,”明美把擦过手的湿巾纸丢进随身带着的纸袋里,“秀哥说,Absinthe是个金发碧眼的贵族后裔,英法友谊的见证者。”

  “欸?秀连他的血统都调查出来了吗?”萩原觉得自己都要麻了,天知道赤井秀一是从哪儿搞来的那么多消息!

  “秀哥杀过很多人,同样的,也救了很多人。”明美凝神思索,“他是认识不少奇怪的人。”

  “哈,真实的《美国往事》?不愧是他。”萩原咧嘴笑道。

  “秀哥十六岁就去美国读书了,他在美国结识一些奇人异士也不足为怪——总而言之,他拿到了Absinthe幼年时期的照片,那时候Absinthe就开始饲养凶猛的犬类了。”明美回忆着赤井曾在闲谈中说起的话,哑然失笑,“秀哥说过Absinthe的亲信都是这种类型的,不论人类还是兽类。”

  “藏头露尾的,难道是个文弱的家伙吗?”萩原嘟囔道。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Absinthe未必不是在故弄玄虚。”明美目不转睛地盯着公路左侧的医院。

  “你先下车!”离医院正门不足一百米的路上又堵车了,有这干等的工夫还不如下车跑过去。萩原踩下刹车,明美果断拉开车门,一路飞奔到医院的急诊前台,“你好,请问你们是不是在半小时前接待过一名叫做‘冲矢昴’的铜中毒患者?我是他的同学。”

  “咦?你不是——是的,我们这儿确实有一位叫“冲矢昴”的患者刚做完手术,我记得陪他过来的是两位先生,他应该就是你的同学吧?他在206号病房哦。”年长的护士用手指点着下巴,脸皱成一团,看上去很吃力地回忆起了明美口中的人,“那位先生情况还算稳定,不过现在还不能探视哦。”

  “谢谢您!”明美匆匆冲上二楼,在楼道尽头看到赤井务武坐在病房门口的排椅上。务武看到她出现在医院甚是诧异:“明美,你怎么过来了?工藤君把案子解决了?”

  “不,还没有,发生了点意外,我就先过来了。姨父,您记得Absinthe吗?”病房的门上只留了一扇小小的毛玻璃窗,明美只能看到赤井躺在床上的一个大概的轮廓。

  “当然记得,在停车场里我和毛利先生就是被Absinthe的那条狗追着跑,才会迟到的。不过我对这畜牲不太熟悉,所以只拿石子砸瞎了牠一只眼。我确信,Absinthe现在还没有来日|本,但他的手下肯定已经到了,只是我确实没有想到他们能够锁定这间饭店。”赤井务武打了个响指,将右手插进口袋,“那条狗约莫是他的得力干将吧。法国政府曾因此一度禁止民众豢养犬类——只可惜法律法规这种东西对组织的人来说就是形同虚设。”

  “在Absinthe眼里,狗可比人金贵。”务武讥诮道,“不过你也不用太担心,既然Absinthe的爱犬都成了流浪狗,这就意味着他本人的处境不怎么好。他那种人可不会轻易把自己暴露给警方,想对付我们,还得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但愿如此。对了,那个给我们上伯爵红茶的侍应生铜中毒死了,先前为我们上菜的服务员在这个时候又没了踪迹……这很难不让人想到‘灭口’。”明美凝望着病房内赤井的身形,眼中含泪。

  她的大哥,为什么总要受这种罪呢?(写出这种剧情的我有罪,请尽情殴打我。)

  “玛丽阿姨的怀疑是有道理的,按理说Absinthe的部下是不会轻率地出现在日|本的,他们每个人的脸都登记在警|方的系统上;除非,他们已经做好了完全的准备,想要报复我们。”过了好半晌,宫野明美才整理好情绪,延续了先前的话题。

  “你说的对,指不定是Absinthe的走狗在什么地方发现了秀一还活着的秘密,报告给了Absinthe——日|本|警|方隐瞒的消息可不少,我注意到作为高官之子的Absinthe的脸并没有出现在通缉令上。”务武捏紧了拳头。

  “或许是山崎行刑的那天,”明美自责地说,“秀哥救了我,否则我恐怕要和金井十人正面对上——他曾是警视厅松本理事官手下第一武力派,我在他手下过不了三招。”

  “不一定,我看降谷警官那边也挺可疑的,日|本|警|察内部‘谍影重重’。”务武阴下脸,明美听到了藏在他大衣口袋里的手|枪保险栓被打开的响声。

  “如果此事蓄谋已久,那么对方对我们的了解绝对远超我们的想象。TA没有选择在您的茶里下毒,因为他知道您不会和人分享食物,只有玛丽阿姨会请大家喝餐后茶,于是TA在玛丽阿姨的茶里下了毒,这样就能放倒一片人了;而只您一个人安然无恙也能引起警方的注意。”明美忧心忡忡,“如果玛丽阿姨没有被泄露个人隐私的话,那就说明我们被监视了。那么他们最有可能的就是从工藤君入手,他毕竟还年轻,同小兰小姐又是处在热恋期,您知道的,她是他的弱点,小情侣聊天的时候提起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很容易会被某些心怀不轨之人听去的。”

  “果然家事就是不好让外人插手,”务武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你的心思我理解,组织的阴影尚未散去,万不可掉以轻心。如果被人发现我们在寻找秀一,那无论秀一是生是死,组织的人都会放出诱饵引我们上钩,以求一网打尽。这种情况下,请对组织了解颇深的侦探调查也是在对组织放出信号,更能占据主动位。”

  “一网打尽……倒也符合Absinthe的作风。”他从连椅上站起身,目光柔和,“你比从前更加成熟了,明美。我看现在就连降谷警官都没办法在你身上安装窃听器了。” 

  “小心驶得万年船。”明美拨了拨有些扎眼的刘海,“谁知道他们是不是保有什么杀手锏,找个机会让工藤君别再插手我们的家事了。有他在,就是变数。”

  “恐怕难,你以为他‘日|本|警|察的救世主’的名头是怎么来的?除却他本人成长速度惊人的推理能力外,还有另一个让人在意的点——这小子很邪性,这点真纯和你讲过吧,他总会莫名其妙地被卷入一些事件中,所以,他在短短两年的时间里能迅速地积累起办案经验,以及名望与人脉。他可不简单……另外,有一件事,是时候让你知道了。”

  明美在先前玛丽与降谷一来一往的对话中隐隐有感受到暗流汹涌,其实她有预感,零君应该对秀哥做了些不好的事。

  尽管她做足了心理准备,可在听到真相的那一刻,十指还是忍不住掐进了掌心,留下了一排红色的月牙痕。

  

  

  两周后,自觉霉神附体,来赤井病房慰问的新一乖巧地坐到床尾,顺带替到警察厅开会的玛丽和务武照顾赤井。

  “昴先生,今天还是读《最后的致意》吗?”他打开务武从英国老家空运到日本的《福尔摩斯探案集》原版书。

  目前还无法起身的赤井秀一在和工藤新一混熟后便开始让人做一些小事——约莫是因为毒杀案的关系,对方对他很热情。他对这种正义感爆棚又很喜欢算清功过的家伙没辙,只好顺水推舟地使唤起这个传奇少年。

  “秀哥,早上好!”没错,一起过来的还有世良真纯。

  赤井开始怀念十年前海滩上的真纯了,想当年,真纯还是个害羞的女孩儿……

  现在已经可以熟练地和工藤新一称兄道弟了。

  妹妹是怎么被养成假小子的?

  果然还是因为组织的追杀么……赤井努力调动疲惫的大脑,思考如何把自己的妹妹培养成一个标准的英伦淑女——啊,那是多少男孩儿幻想中的妹妹形象啊。

  床边的真纯还在同新一勾肩搭背地讨论着案情,赤井的眼神却益发迷蒙。二十分钟后,成功被药物催眠的赤井沉沉睡去,真纯、新一相视一笑,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

  “工藤君,你这次可是让我们吃了一个大亏啊。”病房外的走廊上,真纯似笑非笑地看向新一。

  “啊,确实抱歉,我一定会补过的,如果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请尽管开口。”新一真诚地说,他的双颊都红透了,真纯见着也不好再纠结,“那个被毒死的服务生,你们调查得怎么样了?”她问道。

  “噢,他叫石田晓,23岁,正在读文学系的研究生,来这家餐厅打工有三个月了。这家餐厅二十年前就有了,老板审美比较……幽默,他把饭店a,b,c三个区做成了装修、格局都不同的样子,也因此他招人的时候是会给侍应生分组培训的。经理的说法是,我们去的那天,店里客流量达到了高峰,c区由甚,故而他吩咐往日在b区服务的部分服务生到c区帮忙,石田就是其中之一。石田是高度近视,且对c区不熟悉,那壶红茶原本也不是他的业务,而是属于那名已经自尽的服务生的盘子,可那名服务生却在工作时间失踪了,直到警察过来他才现身。而石田的眼镜,是在给我们上茶的五分钟前被不知道什么人撞到地上摔碎的,据他在b区工作的同事说,石田没了眼镜后本来都打算请假回家休息了,是去向在后厨指挥侍应生们上菜的经理汇报的时候看到后厨还有一份红茶没上,责任感很强的他想着就一份菜应该也没关系,客人们口味大多都不一样,若是上错菜了应该也会被客人指出来的;退一万步讲,就算上错了菜,点了同样菜的另一桌客人肯定会发现不对,届时餐厅也能及时补过,肯定没关系的——谁知道那早不是所谓的失误,而是犯罪的阴谋……加上那家饭店的门牌字体是液晶数字体,他会走错包间也不奇怪。我不认为他是组织的成员。至于对门c-35包间的案子,是凶手在案发前一天晚上预订的,且c-35的犯人早在前一天晚上就来过这家饭店。他同饭店老板是旧相识,老板很信任他,还让他进过饭店后厨参观,他很可能就是在那个时候对壶动了手脚,没想到却被组织的人利用了。石田、凶手、老板的反应全都在幕后之人的掌控内,看来他是做了周密计划后才出手的,足以见得此人个性稳重谨慎,足智多谋,不可不提防。”

  “鉴识科已证实石田所中的毒和赤井先生喝下的毒成分相同,都是颗粒极小的铜盐粉末;另外,法医确认他的死亡时间大约是在赤井先生喝下那杯茶的十分钟后,也就是说,我们看到的那个石田是假的,那个自尽的服务员留下来接受审讯也只是为了给他的同伙做假证。组织中,唯有Vermouth拥有让人难辨真假的高超易容术——至少表面上是这样,如果不考虑整容、易容,剩下的只有血缘关系了。我是倾向于整容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组织的势力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就被斩断了,他们一定还有人脉。”说到这儿,他话锋一转,“现在案子已经移交给警察厅办理了,安……降谷先生那里应该会有更加详细的资料,到时候你就去问他吧。”

  “哦,正好,我也有话想跟他说呢。”世良真纯轻快地歪了歪头。

  工藤新一:我怎么觉得你更想把他捆起来打一顿呢。

  

   

  “研二,怎么样?”

  六天前,杯户中央医院,降谷和萩原正弓着腰捣鼓安在赤井原先的病房天花板上的“小玩意儿”。

  “时间定的是一个小时后爆炸啊,看来他们还挺着急。”萩原叼着根迷你电筒,含混不清地说。

  “组织的人心里的弯弯绕绕不少,这家医院肯定还有我们没发现的危险。”降谷在地上帮萩原扶稳梯子,正颜厉色,“阵平和景在检查西楼,目前还没有发来消息,看来是还没探测出异常。”

  “安心,还有时间。”萩原沉稳地剪断了最后一根电线,“搞定。”

  与此同时,降谷的手机收到了松田阵平的邮件。

  “研二,”他的语气庄重,“阵平在西楼找到了300枚炸弹。它们都被安在了病房的天花板上。”

  “真是熟悉的套路。”萩原研二爬下扶梯,“就算是叫上全日本会处理爆炸物的警察也无法在一小时内全部拆除炸弹的,Absinthe这是在使阳谋。”

  “更别提尚未搜查完毕的东楼,医院行政大楼,停车场。还不知道接下来会有多少‘惊喜’等着我们呢。”降谷冷笑着拨通了黑田兵卫的号码。

  十分钟后,医院被全副武装的警务人员层层包围住,院长应黑田的要求组织了人员疏散工作。“现在还有三分之二的病患和我们的职工尚未撤离。”院长心急如焚,“虽然有詹姆斯先生的友情支援和黑田理事官您带来的人手,时间还是很紧迫。”

  “无须担心,我们肯定会把病患全部送到安全地点的。”黑田身后是从东京各大私立医院、公立医院调来的救护车,“我们不会放弃任何一条生命。”

  “请务必让我留下,我需要确认每一位病患都撤离医院。”院长眯起眼,目送一辆辆载满人的急救车驶离医院。

  “这家医院也经历了四十年的岁月了。”院长嗟叹道,“大厦将倾,我这心里面难受啊。”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黑田兵卫负手而立,“陈旧的事物总会被世界淘汰的,他们必然要为新兴的、年轻的一代让路。倒下一幢过时的大厦,这片大地上必将会迎来一座崭新的高塔。你放心,等事情都过去了,我还你一个更好的杯户中央医院。”

  “但愿如此。”院长对黑田的观点不置可否,只默默地凝望着医院大楼,仿佛要与这迫人的黑夜融为一体

  

   

  “秀,你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赤井一醒来就对上了诸伏景光带着忐忑的笑脸,直觉告诉他,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可没等他开口询问,世良真纯就着急忙慌地跑进来了:“秀哥,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赤井坦然自若,“倒是你,今天不是休息日吧,怎么一大早就来了?”

  “是秀哥睡得忘了日子了!今天是休息日。”真纯一屁股坐到苏格兰右边的座椅上,大口喘着气。

  “我昏睡了整整两天?”赤井很是不解,“真是个打破记录的数字。”

  “我们抓到了给你下毒的人,可惜警方没能从他嘴里挖出幕后黑手。他在监狱里自|杀了。”诸伏景光拿起他床头的苹果,将它高高抛起。

  “像Calvados那样咬舌自尽的?”赤井用欣赏的目光观看了诸伏熟练的苹果抛接表演,随后把话题重心重新聚焦在了毒杀案上。

  “不,他咬破了嘴里的毒囊,里面装了氰酸钾,公安的人忘记要检查他的口腔了。”诸伏景光被他锐利的视线刺得心一紧,忙定了定神,扯谎道。

  “恐怕不是简单的疏漏吧?降谷、松田、萩原被什么人缠住了,对吧?想来是有人同组织残余私下联络了——一个跨国犯|罪组织手怎么可能没有各国大人物的丑|闻和犯|罪|记|录,这可是黑|社|会的当家本事。组织在各国情报组织里都安插了卧底,他们就是长在国家内部的不定时炸弹,要拔,是伤筋动骨;不拔,便是皮开肉绽的结局。日|本|政|府没有这个魄力,更没有这个能力去‘扫雷’,他们只会把过失压下来,毕竟他们最擅长自欺欺人。”赤井语气平和,说出的话却一点儿也不委婉。

  “秀……”不论见过多少次,诸伏景光都为赤井秀一的预判能力感到毛骨悚然。可以说,赤井把日|本|政|府的行为动机摸得分毫不差。上面的想法他们这些卧|底都猜得到,赤井并非日|本|警|察,却也凭借自身对政|治的敏|锐|嗅|觉准确预测出了日|本|政|府的决策。

  这个男人的心智太可怕了,无怪乎FBI会把他奉作王牌,倘若赤井秀一没有病弱至此,该是一张多么具有攻击力的底牌啊!只一句世事无常对赤井三十二年的辛苦人生就是侮辱。诸伏景光有时候也会怨怼地想:天啊天,你不辩忠奸善恶枉为天!

  命运弄人,他与哥哥,因为组织,活着都不敢相认;赤井为了找回父亲,将半数的生命都投入到对抗组织的事业中,舍弃了本该属于他的一切,只留下仇恨支撑着他向前,他没有给自己留一点后路,即使是死亡的威胁都带不走他的意志

  诸伏景光一直认为他能救下赤井不是完全因为他找的地下医生医术足够高明,很大程度上是赤井强大的求生欲将他的灵|魂拉回了人间。救活赤井的地下医生也告诉他,赤井有着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强的心理素质。

  

  地下医生接手赤井时,留着长发的男人几乎是出气多进气少了,那头让人想入非非的长发沾着一层薄灰,同脏污、干涸的血液相与为一,结成一团团卷曲打结的硬块粘在长发主人一片殷红的后背上,饶是出诊经验丰富的地下医生都觉着男人的伤势触目惊心。

  “我会给你丰厚的报酬,只要你能治好他。”长发男人的同伴拿着一把伯莱塔92F抵着他的后腰,“放轻松,我不会对你做什么的。”

  地下医生:实不相瞒,五十年前也有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小伙子举着|枪|瞄准了我的腰椎,人模狗样地要求我给他家主人治病。

  这话放在五十年前他敢说,可他现在只是个干瘪的老头,实话是万万不敢在人前讲的,面上只能说好话——“我尽力而为。”地下医生小心翼翼地按了按长发男人的胸腹——好家伙,这是被十几个人围殴了吧?肋骨起码断了两三根。

  他将注意力转向了男人扭曲的腿骨,好嘛,又是一处骨折。

  看来今晚有一场恶战了。他的良心突然跳动了一下,秉持着为数不多的医德,顶着伯莱塔的巨大压力,在没有助手的情况下大着胆子指挥着伤员的同伴给他递手术刀、开监护仪。

  “总之先给他上个麻醉吧。”地下医生拿起注射器。

  “哦——你还会这个啊,我还以为你会要求增添人手呢。”诸伏景光颇感意外。

  “从前学过。”医生言简意赅地说,“他出血量这么大,是被人打了吗?”

  “做你的手术,少废话。”诸伏景光的枪口对准了他的眉心。

  开胸开到一半,两人同时倒抽一口冷气——无他,便是诸伏景光这样的门外汉都看得出赤井的伤严重到了什么地步。

  “上血包!”两人都不知道赤井的血型,只好先给他输了少量的O型血。

  “让我的助手进来!”事态紧急,地下医生也管不上腰后的枪了,“给他测血型!十分钟就能好!”

  诸伏也无暇考虑安全问题了,天大地大,人命最大,“让他进来!”

  “杉山!”老人把头伸出手术室,大吼道:“滚进来采血!”

  “是,老师。”苍白瘦小的年轻人一溜烟地小跑进手术室,镇定地给赤井做了采血,对监护仪边上的诸伏视若无睹,表现良好得像是医学院成绩最好的孩子。诸伏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监护仪,嘴上还不忘揶揄地下医生:“人孩子跟着你是屈才了,放人到学校里读书不比跟你干有前途?”

  老头一边帮男人处理伤口一边气呼呼地跟他拌嘴:“这伢子是老子好不容易从学校里拐来的,你让我送回去?”说来也奇怪,一分钟前,这厮分明还大逆不道地拿枪指着他,转眼间他就不自觉地和人聊上了——还真是个古怪的小子!

  十分钟后,小个子的助手捧着一大堆血包回来了,“老师,他是A型血。”男孩儿低眉顺眼地走到诸伏身边,把血包放到工作桌上,“如果我留下来的话,工作效率会更高,你的同伴活下来的几率也会增强。”

  诸伏将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番,不得不说,眼前这人的文弱明显得就像他哥哥头上的白发一样,不过这也许只是表象罢了,诸伏景光不会轻视任何一名黑|社|会|分|子,但拖下去不是办法,他是警|察,不是真的黑|社|会成员,做不到心无芥蒂地杀死一个无辜者,不如赌一把,富贵险中求,光是犹豫只会停滞不前——“老实点,别想着动手脚。”他警告道。

  此后,他们在地下医生的诊所停留了两个月,赤井的伤才好了三成,老头儿就急着把他们赶出去了:“去去去!别在我这儿惹晦气!”他嫌弃地说,然而三个小时后,诸伏在赤井朋友帮忙联络的教|会医院里整理行装时却在自己的吉他包中发现了四大沓小额钞票。

  “那个口是心非的老头儿……”他失笑地摇了摇头,“还好吗,秀?”

  “尚可。”赤井捂着心口咳嗽着,他现在的肺很脆弱,吸入一丁点儿灰尘就要难受,“我在想,那个老人的弟子,说不定会被他们看中。”

  “诶?可是那孩子是医生吧,组织内部已经有很多医生了。”诸伏提出异议。

  “不,他有很强的学习能力,骇人的对环境的适应能力,以及良好的科学素养,若是精心培养,不会输给那些一流的科学家。”赤井的呼吸声微不可闻,“组织招徕了这么多的科学家,可不是养来吃干饭的。”

  “就像Sherry那样的?”诸伏伸手帮他顺了顺气,“不过我们也阻止不了吧。”

  “我有途径。”赤井碧绿的眼莹莹闪烁着,比上等的翡翠更动人心魄,“请帮我买一只信鸽。”

  翌日,诸伏景光提着一笼雪白的鸽子进门时,赤井正在撰写一封特别的信件。

  “这是……五线谱?”诸伏把鸽子笼放到他左手前方,“密码?”

  “以一组音阶为分隔,每个音符都对应一个字母。”赤井见他心存疑虑简单介绍了一下密码的构成与解读规则,“我记得我只需要一只小鸟,Scotch。”

  “都说了叫我名字就行!”诸伏熟练地揽过他的腰,“再说了,它也能做储备粮啊。”

  他说这话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赤井和鸽子都无语地撇过脑袋,诸伏景光无辜地耸了耸肩,伸了个懒腰往床上一倒。

  “秀,别担心,他们不会那么轻易地得到那个男孩儿的,组织又不是什么金窝窝,哪儿有那个资格把全世界的人才都纳入囊中。”他认真地说。

  赤井手臂一顿,“即使是到了黎明前刻,也不可放松警惕。”他没有评价诸伏有些狂妄的发言。

  后来,事实证明了,人不能随便评说一些没有着落的事,否则,只会徒增烦恼。他们没能在组织的魔爪下救出男孩儿,男孩儿成为了组织中的干部,并上了警方颁布的国际通缉令。

   

  “他的代号是Cognac⑫,可以说是组织里唯一一个不喜欢山崎松奈的人了。”诸伏景光手巧地将苹果削成了兔子的形状——兔子要留给赤井吃,世良负责啃他削剩下的边角料。

  “真是奇迹。”她听完这个故事后感慨道。她知道山崎松奈是个不属于他们世界的穿越者,但是对于这个世界的本质,她是一无所知的。

  “那位山崎小姐,确实不太正常。”赤井的眼皮开始打架了,声音也染上了三分倦意。

  诸伏景光和世良真纯默契地替他掖好被角,待赤井的呼吸声平稳均匀下来才离开病房。

  “你说的那个Cognac,查过来历了?”世良趴在医院临时据点的走廊窗台上,神色郁郁。

  “嗯,他本是东都大学的医学生,老家在群马县,生活简单,家里只有一个爷爷,为补贴家用他每周末的晚上都会去杯户町的咖啡馆打工。”诸伏咬着烟蒂,“他20岁那年被一个地下医生拐走当了助手,22岁加入黑衣组织,24岁就做到了干部,并且参与了APTX4869的研发。”

  “看来能力很不错啊。”世良不走心地夸了一句。

  “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们在一年前还打过照面,他认出我了,却没有和组织汇报我的踪迹。”诸伏景光掸了掸身上的烟灰。

  “忠诚不绝对?”世良真纯来了兴趣,“这样说来,恐怕那个组织手上拿捏着他的什么把柄,所以即使组织只剩下一口气了他也没有投向警方。”

  “你们警察内部还有不少乌丸集团的高层吧?”她意有所指,“好好查一查吧,不要着急,我们有得是时间和他们耗。”

  

  

注释:

⑩焚牧:烧掉牧地上的枯草以利新草生长。出自《周礼·夏官·牧师》:“孟春焚牧。”郑玄注曰:“焚牧地以除陈生新草也。”

⑪absinthe:苦艾酒是一种有茴芹茴香味的高酒精度酒,主要原料是茴芹,茴香及苦艾(wormwood)药(即洋艾(Artemisia absinthium))这三样经常被称作「圣三一」。此酒芳香浓郁,口感清淡而略带苦味,并含有45度以上高酒精度,有的地区译为艾苦酒,在台湾absinthe直译为“艾碧斯”。酒液呈蓝绿色,草绿色,棕黄色,或者无色。捷克苦艾酒为绿色,也有黑色,红色,棕黄色。西班牙等为草绿色,法国苦艾酒棕黄色,瑞士为无色。根据产地,品牌,配方不同酒体呈现不同颜色,现在有的品牌也出现了蓝黑红等颜色。有茴香成分的苦艾酒加入冰水时变为混浊的乳白色, 即悬乳效果,其效果是否明显取决于茴香成分的高低(介绍来自百度百科)。

P.S.:莎朗·温亚德,代号为vermouth,日语翻译“ベルモット”,罗马音“Berumotto”,音译“贝尔摩德”。实际上翻译过来并不是苦艾酒,而应该是味美思葡萄酒(vermouth),台湾地区将“vermouth”译为“苦艾酒”,absinthe与vermouth是两种不同的酒,二者容易混淆。

⑫Cognac:本是法国西南部夏朗德省(Charentes)的一个市镇的名字,由于此地出产的葡萄蒸馏酒甚是有名,久而久之人们就直接拿Cognac来作酒名使用了。“干邑”是Cognac的中文音译,其发音相较于普通话与粤语更接近,推测最早是由香港人或广东人翻译过来的。法国干邑产地的葡萄品种,特别是白玉霓,它们的主要特点是产量高,成熟晚,这对生产酒精度低、酸度高的用于蒸馏的葡萄酒有很多优势,这是形成“干邑”葡萄蒸馏酒最终品质的两个非常重要的因素。事实上,较高的酸度使葡萄酒在蒸馏前冬季的数月里得以自然保存,而低酒精度使得葡萄酒中的香气在葡萄蒸馏酒里更加富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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